期间我从未给宋晚清发过消息,反而是她给我发了一个问号。
我不做理会,直到第二天,我看到她又发来消息。
外面的早餐不好吃。
许容看着仍旧坐在餐桌前吃早餐的我诧异道:“卧槽,可以啊兄弟,你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冲回家给她做!”
我无奈耸肩,“嗯”了一声。
从前,只要宋晚清一句话,我无论在做什么,都会立刻搁置,以她为先。
可如今,我真的累了。
许容由衷地道:“不错,你总算有点自我了。”
我望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说:“兄弟,你是离婚律师,我离婚的话,你有什么建议吗?”
许容弹起来,给我罗列了一大堆条款。
我听不懂,他摆摆手:“okok,你别管了,反正交给我。”
我就在这里安心住着,一连几天我都没有回过宋晚清一句话。
直到五天后,丈母娘在家族群里发了张照片,说快过寿了,却没几个人提前回去陪她。
照片里是一家人坐在餐桌前吃饭的模样。
里面不仅有宋晚清,还有一旁紧紧依偎着的陈彬。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糖果读物》回复书号【180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