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急切,带着一丝病态的疯狂。
“长清,我知道错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当然不好,我已经不爱你了。”
“不可能!”
他喊得声嘶力竭,“不可能!”
医生进来给他打了镇定剂后,又告诉我病人的精神状态已经出了问题。
换句话说,段秉谦疯了。
得知这个结婚后,我依然内心毫无波澜。
我要离开医院之前,段秉谦哽咽着拉住我,“长清,我求求你。”
“在我生命最后的日子里,陪陪我好不好……”他眼神里充满了祈求,可怜巴巴地望着我。
“不好。”
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我要结婚了,没时间陪你。”
说完后,我推开了段秉谦,转身离开。
刚出病房,电话就响了。
电话那头传来未婚夫张城温柔的声音:“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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