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知道秦紫溪到底是怎么想的,就这么轻易地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全权交给了李淮波,连自己的律师都不请。
恐怕李淮波的律师只是为了辩护,更多的是为了把罪责甩在秦紫溪身上。
但我没有声张,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两人说着,这场官司我已经胜券在握。
李淮波站起身来说:“法官大人,偷窃原告方贵重物品,我认为是完完全全的污蔑,根本就是他自己填错了地址,却怪罪到了我的头上!”
我站起身来,看着侃侃而谈的李淮波说道:“哦,是吗?”
“那请你告诉我,将我的所有物通过手段强制据为己有,这种行为到底算不算偷窃?”
“我联系了拍卖行,他们将写有地址的纸片给了我,又在我包间的垃圾桶里发现了那个原本的纸条。”
我把证物递给了检察官,而对面的李淮波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这个证物将他的行为彻底定性,几乎没有反驳的空间。
而秦紫溪这时候站起身来,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冷时泽,我们恋爱三年,你就这么对我是吗?”
我看着她,脸上露出了笑容。
“我只是说李淮波的盗窃,你站起来急什么?”
“再说了我们恋爱三年,我真心对你,你又是怎么对我的?”
“我把一切都给你,你说这是对你的羞辱,是对你的禁锢,你就找到这个李淮波出轨,反过来羞辱我。”
“你好意思问我是怎么对你的!”
秦紫溪脸色通红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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