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的电梯内部,只反射出我一个人的身影。
垂下的那只手还在发颤,我尝试着捏紧拳头,却始终合不拢。
越来越严重了吗?
我呆坐在大厦楼下的小花坛边,一坐就是一下午。
直到一声鸣笛把我惊醒。
看着逐渐下落的太阳,我才意识到已经过了这么久。
我是来做什么的?
对了,要给曾皎送文件。
这么久还没送到,她该等急了吧……我翻找着自己周边的事物,连花坛里都看了。
正着急文件被自己放哪儿了。
就看到曾皎的助理冰敷着红肿的半张脸,从不远处的门内出来。
我恍然大悟,这才想起来已经送过了。
回到家中,我翻出两天前医院下的诊断书,陷入了思考。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清醒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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