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以为一切到这就结束时。
几天后带着伤的于斯年又出现在了我家门口。
他死死的跪着,求我原谅。
雷雨夜,他跪在别墅外,伤口经过雨水的浸泡又重新裂开。
血水流满一地。
我知道,他是在等我怜惜他。
可是我能泛出的情绪,只有默然。
我给于斯年他妈打了个电话。
没多时,他妈出现在门口,恨铁不成钢的打着他,也终于是说出了一句公道话:“当初叫你娶雪儿你不肯,拼死拼活要娶这个戏子,娶到了又糟践人家,你说你到底是为什么啊!
?”
“跟我走!
别丢人现眼了!”
于斯年犟着不动,只固执的冲我喊着:“莹莹,如果是因为孩子,我们还可以再生,我求你!
求你原谅我!”
我没回应他,只是将房间的灯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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