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掩饰般的埋头苦吃,只觉得咸香的粥水越吃越苦涩。
段衡静静坐在一旁,没有言语,只是默默的把纸巾放在我手边。
随后,他拿着粥转身离开了病房。
留下空间给我独自释放。
我紧抱着膝盖,终于无法抑制地痛哭出声,泪水浸湿了床单,留下一片片深色的水痕。
我出院了,回到了我和段誉的那个家。
段衡也跟着住进来了,说是段誉叫他继续照顾我。
其实我看出段衡并非多听段誉这个所谓“哥哥”的话。
否则也不会当面劝我这个“嫂子”和他哥离婚。
怕不是对我有着几分同情或怜惜,才答应罢了。
我没反对,毕竟,总归比对着空荡冷清的家要好。
接下来的2个月,段誉并未回家几次。
少数的几次,也只是来拿衣物和被褥。
回来看到我和段衡在吃饭,也只是轻瞥一眼,便离开。
他反倒像是客人,仿佛我和段衡才是家里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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