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修竹见状,却是哄笑出声。
“小爷我此生见过不少痴情男子,肖良像你这般痴情的,小爷我是头一次见。
上赶着给人家当后爹,为了别人的儿子,最后搞得妻离子散,到头来,还要为了别人赔了命,真真的是痴心一片。”
肖良没有说话,只是瘫坐在一旁,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般。
我将那颗解药偷偷的放在肖良的手上。
随后小声的对他说道:“郑初夏从未患过心疾,她的儿子也未患过。
患过心疾之人,舌苔上会沉积大量的棕色沉淀,我方才仔细确认过了,她没有。
我当年怀有身孕,郑初夏从一开始便买通了府里的太医,所以聪儿患心疾,当场求药的戏码,全都是郑初夏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枉你寒窗苦读十几年,你考得了功名利禄,却看不穿人心。
你这这一生,活该孤苦终老。”
我笑着看着他,只见他眼里的光芒逐渐黯淡。
我起身挽起宁修竹的手。
“夫君,东街的糖葫芦又出了新口味儿,咱们去尝尝吧。”
我和宁修竹踏出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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