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被什么膈到,我用手摸出一个避孕套袋子。
瞬间热血直冲向脑门,我如坐针毡,“刷”的一下站起身,忍着恶心给周琳打电话。
电话铃声从楼上传来,但很快被掐断。
我艰难地爬上了楼,推开房间门,床上两道纠缠的身影触目惊心。
我“啪”的一声打开灯,霎时黑暗无所遁形。
周琳快速套上衣服,看到是我,有被打扰的不满:“你怎么回来了?”
我忍住冲动,冷笑道:“怎么,打扰你们了?”
周琳揉了揉太阳穴,“进来不知道敲门?
好不容易才把阿远哄睡着。”
我气不打一处来,“‘我怎么回来了?
’你有没有搞错,这是我家!
这是我的房间!
我进我自己的房间还需要敲门吗?”
陶远将头搭在周琳肩头,假模假样道:“对不起啊志哥,客房的床太硬了,我借你的床睡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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