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十五平米的浴缸敷着几十万一张的面膜,旁边的柜子里满是昂贵的红酒,就连最不起眼的浴球也价值千金。
掐算着时间,这时候的季砚寒应该是在王家不亦乐乎。
上辈子,妙琳看我身在贫民窟却事事如意、生活美满,以为王家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福泽。
但没人知道,淳朴的面具下是丑陋的嘴脸。
要说这季家领养是想积徳,那王家就是想利用免费劳动力钓得金龟婿。
见着季砚寒来了别提多高兴,连带对王妙琳都有了几分笑脸。
殊不知上辈子我死活不肯嫁给季砚寒,王家直接关我禁闭,害我失去了出国留学的机会,断手断脚那是家常便饭,于是我只能嫁给季砚寒。
我摇着红酒杯笑了笑,我的好妹妹,这个世界上从来不存在什么捷径。
要么,从混沌中杀出来。
要么,永生永世陷入泥潭。
上辈子我为了杀出重围,一边帮王家打杂一边没日没夜的学习,困了就拿针扎自己,基本上两天才睡个把小时。
王妙琳哪里受的了这种苦?
她不仅不努力,甚至直接不学了,满眼都是她季家少奶奶的位置。
这不,连毕业的舞台剧都不准备,到头来却怪是我在背后捣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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