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以廷说:“化妆师临时有事来不了了,徐漫也会化妆,所以过来救下场。”
我伸出手还想打手语表示些什么,可沈以廷只留给我一个背影。
明明房间里开着暖气,我却觉得浑身冰凉。
徐漫是入殓师,在我人生最重要的日子里,沈以廷竟找了个平时给尸体化妆的人给我画新娘妆。
沈以廷,你真的在意我们今天这场婚礼吗?
我和沈以廷是在大学时就认识的,那时他是学校里篮球队的主力,俊逸的身姿和不羁的个性无不吸引着我。
那时我天天去篮球场上给沈以廷送水,他对我的态度却总是不冷不热,直到有一次沈以廷不小心将篮球砸中我的耳朵,致使我双耳失聪,沈以廷发誓,这一辈子都会对我负责。
现在想来,也许他对我的感情就只有愧疚吧。
从始至终,都是我一个人一厢情愿。
被司仪小姐扶上台的时候,我听见现场宾客爆发出巨大的哄笑声。
“这新娘化的是个什么妆啊,怎么看着跟死人似的。”
“小声点,别被新娘听见了。”
徐漫则大声跟宾客说:“怕什么,这新娘是个聋子。”
我看向沈以廷,只见他面色阴沉沉的,极为难看,大抵是嫌我给他丢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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