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坚信我一个硕博连读的高知女性,说到专业知识了,自然不能认怂,于是我扯了扯嘴角,认真注视对方的眼睛。
“阿姨,其实根本不用那么麻烦,你如果想确定是不是你家的滴水,我可以提取标本,直接拿去化验……”“你有病啊,全家神经病啊,不就是滴水么,谁家没有,还没完没了是吧!
行,不就是赔偿么,我现在就给!”
我半松一口气,暗想能文解决总归是好事。
没曾想,房门打开,女人操着个木棍劈头盖脸地朝我头顶砸来,嘴里还振振有词。
“请你吃竹笋烤肉,要多少有多少,别客气!”
我抬眸一笑,伸出了手。
太好了,终于可以动武了。
身子一侧,脑袋一偏,一个反手抓住了木棍,急的她直跳脚,肥硕的身子左右晃动。
“放手,你放不放……”话音未落,手指一松,一个惯性加反作用力,女人“砰”地一声摔了个乌龟朝天。
我一脸纳闷,不是她说让我松手的么,怎么都不知道力与反作用力的道理,果然对得起她头顶的鸡窝,妥妥的草包一个。
本以为她就此罢手,没想到她挣扎起身,张开熊臂,叫嚣着向我冲来。
我挺直腰背,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心里估算着对方运动距离,两米,一米,五十厘米……人一躲,腿一伸。
“啊——”的一身惨叫划破天际,女人朝前来了个狗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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