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我的歇斯底里只是一出跳梁小丑的独角戏。
一开始,时京墨还会向我解释他和白幼薇只是从未越界的普通朋友,可久而久之,他就懒得解释了。
冷眼看着我发脾气,然后像没事人一般,转身离开,任由我一个人消化掉所有的情绪。
而现在,这一切对我来说,早已经是无关紧要的了。
“念初?”
见我没有反应,时京墨才转身离开,片刻后,浴室响起水声,我才又重新进入梦乡。
第二天被闹铃叫醒时,时京墨的手仍旧搭在我的腰上,我有些烦躁地拉开他的胳膊下床。
直到我出门,时京墨仍旧没有醒。
反正今天也没有再做饭的打算,我索性就和几个同事在外面吃了饭才回去。
可今天,时京墨却罕见地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按着遥控器换台。
“你今天回来这么早?”
我换了鞋,但也没看他。
“没加班。”
时京墨放下了手里的遥控器,转头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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