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耍这种把戏,我的忍耐有限。”
我闭了闭眼睛,狠狠掐住掌心才抵挡住心口的钝痛。
眼泪汹涌地流下,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人的心可以这么痛。
我顾不得身心剧痛,握着话筒低声下气地恳求:“就算你不救我,能不能来救救我们的孩子……”那头传来其他医生的声音:“杨柳肚子痛得厉害,一定要主任您亲自去看看,守着的护士怎么劝她都不听。”
贺行舟呼吸急促了几分,急吼吼地对着话筒说:“有紧急病人要救治,你好自为之!”
我顾不得其他,赶紧喊住他:“别挂电话,求你……”那边静了一瞬,语气放缓了一点,但仍旧不耐烦地说:“还有什么话,给你一分钟的时间,快说!”
我眼前一片模糊,肚子坠痛得似乎牵扯住了全身的神经,我像失去水的鱼张着嘴艰难地呼吸着,哆哆嗦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边却一迭声地催促,让我快点说。
只要涉及到杨柳的事,他就失去了平日的稳重。
杨柳是贺行舟的寡嫂,跟贺行舟还有他哥哥,一起长大。
自从贺行舟哥哥意外去世,把她接回来以后,她每天都以各种借口让贺行舟去陪她,最常用的就是肚子疼。
连妇科主任都说根本没有任何问题,不需要贺主任时时陪着,真的怕出事的话,就少动,躺床上养着。
但贺行舟说孕妇肚子疼怎么能是小事?
万一我不在小柳出事了你负得起责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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