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怀远没哭,也没说话。
他就那样,安静地看着我。
就好像,我只是睡着了一样。
警察拦住他,请他节哀。
他停住了脚步,很认真地说,“我没事。”
可只有我知道,他这样的状态,并不是没事的表现。
而我,无能为力。
等到其他人发现杜怀远状态不对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他从实验室里拿了浓硫酸,绑走了刚被保外就医的苏灵。
一点一滴地融掉了她。
苏灵痛苦地求饶并不能阻止他。
我只能看着杜怀远,一步步地走向不可挽回的路。
没过多久,苏灵的父母得知了苏灵的死讯后,也先后猝死在监狱里。
陈梨带着这个消息去看望了在看守所的杜怀远,杜怀远神色淡漠,“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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