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嘉欣主动找到了我,我们顺理成章结了婚,办了一场只有双方父母出席的婚礼。
婚后不久,我们的女儿小鱼儿就出生了。
想到这,我不由自主拿出手机,愣愣地看着手机屏幕,那是我们一家三口去游乐园玩的时候拍的照片。
照片上的孟嘉欣和小鱼儿笑得是那么开心,和如今两人对我恶语相向的画面相差甚远。
就在我想到出神的时候,段杰给我发来了一段视频。
视频中,小鱼儿开心地扑到孟嘉欣怀中,随后笑盈盈地对着镜头叫段杰爸爸。
段杰开心到镜头一阵阵颤抖,随后询问:“你叫我爸爸,不怕陈爸爸生气吗?”
小鱼儿本来还笑得见牙不见眼,听闻我的名字顿时拉下了脸,嫌弃的表情和孟嘉欣如出一辙:“我不要废物当我爸爸,他有什么资格当我爸爸,他什么都不会,我不要长大以后和他一样没用,太恶心了太恶心了!
还好他现在离开我们了,太好了!”
视频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可我的心却像被人紧攥在手中揉捏一般,疼到无法呼吸。
这是我捧在手心上的女儿,无论是她感冒还是发烧,只要稍微表现出一点不舒服,永远都是我第一个感觉到,然后送她去医院的。
她学会的第一句话不是妈妈,而是朝我要抱抱,口齿不清地喊着爸爸,为此孟嘉欣还和我生了一个月的气。
她也曾躲在我的怀抱里,奶声奶气地说着:“我和爸爸天下第一好。”
小鱼儿患上白血病后,也是我忙前忙后,我至今还记得骨髓配型成功的时候自己有多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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