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嫌弃的用指尖点了点我的衣服,语气不耐:“你不嫌丢人,我还觉得丢人呢,去去去,赶紧做饭,小鱼儿刚出院需要吃点好的。”
我又无语又为自己感到悲哀,她既然记得小鱼儿刚出院,怎么就不记得是我给小鱼儿捐赠的骨髓,我也同样感到疲累呢?
我甩开了她的手,语气冰冷:“你不是马上要有新老公了吗,怎么不让段杰带着你们去吃?
我可伺候不动你们娘俩了。”
孟嘉欣做梦都没想到一向舔狗的我会和她呛声,不可置信了片刻后脸上写满了愤怒。
“陈奕宸!
你还敢和我大声?
如果不是当年我以为阿杰死了,怎么又轮得到你和我结婚?
我俩情到浓时顺其自然发生关系,可你还是我名义上的老公,你不应该感恩戴德吗?”
我被孟嘉欣理直气壮的荒唐言论给气笑了,心脏处却诚实的传来钝痛感。
我忍不住上下仔细的打量着她。
一个我爱了半辈子的女人,太懂我对她的爱有多深,所以一直以来这都成了她打压我控制我的有力武器。
如果是曾经,我大概会不顾旁人的眼光再次选择妥协。
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想再压抑自己,不想再迁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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