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当他嚎累了，我就看他，他就会精神一瞬间。
周而复始，他累了。
他委屈不解地坐在地上。
他不明白为什么我不跟奶奶一样满足他的要求。
我提着一瓶矿泉水过去。
问他：“能走了吗？
不走你就继续哭，我有的是时间。”
他从我的态度察觉到我是不可能为他妥协的。
“我是方家的香火，你对我不好，我要告诉奶奶！”
我站着不动也不说话。
他倔强地抬着头看我，也不动。
最后他犟不过我，自己起来。
“喂，我想喝水。”
我避开他的手，问他：“你该叫我什么，该怎么说话，我只给你一次机会。”
哭嚎了半天，他嘴唇都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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