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杨昭明僵住,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离婚?
我们怎么可能已经离婚了,你在说什么……”话说到一半,他突然想起什么,浑身颤抖:“是……签股份转让书那天?”
我点了点头:“杨先生,你的那份离婚协议我已经放在书房抽屉里了,就压在这张报告单底下。”
我扬了扬那张单子:“再见。
再也不见了,杨昭明。”
“不要……不要!”
杨昭明要冲下车,却被医护人员拦着,他现在这种情况显然不适合大开大合的动作。
还没几下,他就白了脸色:“晚晚,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抛下我的。”
他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就像那年我们吵架,他来求和时那样:“晚晚,不要走,回来!
别走!”
救护车的门缓缓合上,那辆车载着杨昭明越开越远。
终于结束了。
被拉到医院后的杨昭明十分不配合,连包扎都不愿意,始终挣扎着要去找他的妻子。
工作人员万般无奈之下,给他打了一针镇静剂。
杨昭明失去意识之前,仿佛看到了方晚在向他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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