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洛有空特意给周禹帆庆祝生日,也腾不出一点时间来看我。
更何况我也分不清她口中的公司太忙,是真话还是假话?
我没有拆穿她,只是敷衍的回应了一句:“都行。”
我背对着她躺了下去,身后没了动静。
但我能清楚地感受到,顾清洛在我身旁站了许久,然后轻声的说了一句“晚安。”
我再次醒的时候,她已经不在身边。
护士刚给我换完药,我就接到了顾清洛打来的电话,那头明显有些不悦。
“松临,你怎么今天不提醒我要开会的事情?
害我错过时间,王总那边都准备取消合同了。”
创业初期,顾清洛什么都没有。
我就在公司里管账,做文秘,做采购,做后勤,做招待,几乎什么都做。
周禹帆成为她身边的秘书后,接管了我的大部分工作。
但行程安排表却仍旧是放在我身上。
用顾清洛的原话来说就是:“公司是我们两个一起创办的,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让你有参与感。”
“再说了,有行程表在你身上,随时都能看到我在做些,你也会对我放心一些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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