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
他低着头,我看不到他的神色。
良久,他才慢慢开口:“郁听晚,我已经知道错了。
我这几天去了乡下,看遍了你这三年住过的所有痕迹,见到了你当初看病的心理医生。”
“我已经知道错了,如果可以,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可以弥补我这些年给你的伤害。
我可以带你去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就我们俩在一起。
我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好不好,晚晚?”
听他喊我晚晚,我有些恍惚。
自从温软出现后,他就再没喊我过晚晚,一直都是连名带姓。
现在他又喊我晚晚,但我已经没了一点点欣喜。
“不好。”
我说,“我和你结束了,就好像我的那个玉镯子,早就碎了。”
说完,我越过他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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