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的脊梁不停下弯,眼眸通红。
“这是医院,我从医那天起,就发誓救死扶伤,如果何总要如此危害他人性命,那我不能帮。”
“好,好的很,就算我停了这家医院你也不帮吗?
那这些病人怎么办?
他们的家属又该怎么办?”
何味一如既往的聪明,知道什么才是院长怕的,我慢慢走过去站在他身边。
没关系,他要你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管是谁通知,都是一样的,毕竟何味这个人,不达目的不善罢甘休,这个劫我爸妈躲不过。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安慰起了作用,院长拨出电话,何味讥笑着欣赏他的狼狈,就像调教我一样。
会叫的狗又怎么样,他有的是办法拔掉我的獠牙。
铃声响了好几声,电话接通。
院长难堪的低下脑袋,沉思许久才颤颤巍巍的冲手机对面解释。
“陶小姐的老公想要见她,如果她不来,便立马停了你们的药物。”
明明心里比谁都清楚,我死了,回不来了,可还是要做这个恶人。
我感同身受的拍拍院长的肩膀,试图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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