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我在冰冷的雪地上,卯足力气捶打着我,声音恶毒:小贱人,要不是你挑拨离间,少爷早就和林小姐结婚了。
都怪你非要挑拨林小姐去追她师兄!
我只记得当初浑身都抖成了筛子,寒冷和痛苦让我绝望地无法反驳。
而林越年只是拿着一杯酒,站在卧室的落地窗前冷眼旁观。
他总会在这一天邀请他的兄弟和女友来别墅狂欢。
每个人路过我的时候,都会投下一个鄙夷的眼神。
人啊,还真是贱,你要还要点脸就识相点滚开。
对这一切,我只是僵硬地垂下自己钝痛的头颅。
别墅里在热闹狂欢,别墅外我受尽折磨。
有些人见我像条死狗一样瘫在地上一动不动,忍不住替我求情。
林越年冷着脸出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杯子里的酒泼了我一脸。
不过是个替身而已,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他的话狠狠刺碎了我僵成一片的心,可我仍是闭上眼睛,受住了他给的所有屈辱。
可就是这样一个说着我是替身的人,会在所有狂欢之后,亲手把我抱进卧室,为我洗去一身污渍和泥泞。
在他沉稳而温暖的怀里,我时常能生出一种他也爱我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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