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珩哥他喝醉了,你能过来接下他吗。
这人我记得,是当初季珩出轨在群里发视频的。
我言简意赅:不能。
这话一出,对面彻底破防:江羡好,你们好歹夫妻情分一场,照顾下他怎么了?
再说……我懒得听他说,也不想掰扯,直接挂断拉黑了电话。
妇女解放运动不是为了教我们变成男人的奴隶,和男人的狗的。
妈妈不在,扫视四周,看着空无一人的病房我只觉着压抑得难受。
雨越下越大,似是要把城市那点光明彻底吞噬殆尽。
也不知道那小老太太出去约会淋着雨没有。
闲得无聊,我拿起雨伞往屋外走去,在走廊上闲逛着。
结果,这一瞎逛不打紧,直接创到了一个高大宽阔的怀中。
我揉了揉酸疼的鼻子,正准备扯着嗓子大骂时,却无故撞进了一双亮晶晶充满期翼的眸子里。
季珩小心翼翼拉我衣角,嗓音晦涩而暗哑:好好,我们说好了要一起回家的。
一向衿贵持傲的太子爷低下高贵的头,衣衫狼狈活似狗。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糖果读物》回复书号【170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