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顾清清也用过这一招对付我,当时的我面对镜头只会一个劲地对着镜头说“我没有,我不是”。
“我没有故意伤害她,你们误会了。”
当时的我除了说这两句,没有其他任何解释。
就是这样,爸妈在顾清清的说辞下,无条件地相信她。
我面对镜头时苍白无力的解释让所有人有了可乘之机。
连我被闪光灯照的眼睛不舒服微微皱眉都要被大众批判,说我姿态傲慢。
经历过上一世的种种,此刻站在这里的我,内心显得格外平静。
直到顾清清的哥哥带着律师到场,连带着我们的系主任和院长一起到场,他们才走。
顾清清见到我有这么多人保护,当着镜头无助地哭了起来。
她指着脖子上的勒痕哽咽着说道“请大家帮我做主啊,这是我的妹妹。”
她边说眼睛边看向我,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恳求公众们做主的对象便是我。
律师对着镜头出示了授权书,那是周子然提前为我准备的。
她早就知道这些会有用处。
系主任带着我和顾清清等一众同学回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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