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羽辰,我早就告诉过你,你对别人的好,别人只会视为理所当然。”
她轻声说道。
我抬头看向她,忽然笑了,笑声越来越大。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
唐楹,这一切不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吗?”
唐楹的脸色瞬间变得冰冷,“这都是你欠宁亦淮的,如果不是你大学对他校园暴力还孤立他,他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听到这个回答,我愣住了,随即明白了一切。
原来,这就是她突然改变态度的原因。
原来,我们青梅竹马二十年,我们是最熟悉的人,她不信我的为人,却相信一个刚认识人的一面之词。
失望透了,我早就懒得解释,只是苦笑了一下,然后失去了意识。
当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餐桌上放着一杯咖啡和唐楹留下的字条,说她要出差几天,但会在婚礼前赶回来。
我看了一眼桌子上还温热的咖啡,心里一片麻木。
我咖啡因过敏,二十年了,她说忘就忘。
我联系了国外的朋友,将行李寄出,并找人查清了当年那件事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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