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季歌总来看我。
宋幼宁看他的眼神,从一开始的不在意,逐渐地满含柔情。
我曾经质问过她,她一脸无所谓地说:“小季是你的弟弟,那也就是我的弟弟。”
“看见他弹钢琴的样子,我又想起了你坐在钢琴前的模样。”
宋幼宁是那样地沉浸在季歌的琴声中。
而她的话语像一把利刃刺入我的心,完全不顾我瞬间惨白的脸色。
她忘了,我再也不能坐在音乐厅里弹钢琴。
曾经那惊艳爱慕的眼神,现在全部投在了季歌的身上。
我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冲他们砸了过去:“都滚!
都给我滚!”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思想越来越重,我逐渐支撑不住。
中午毒辣的太阳照在我的身上,我的眼前一阵眩光。
在巨大的耳鸣声和汽车的鸣笛声中,我晕了过去。
醒来时,我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一旁是个年轻的陌生女人,见我睁开眼,急忙给我递了一杯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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