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她尬在空气中的手,我说了句:“走吧。”
宋幼宁开车,我坐在副驾。
我大概已经有半年没坐过她的车了。
女强人的她不喜繁琐,车里一直都是干净利落。
而如今已经被装饰成了陌生的模样。
后视镜下面挂着毛绒小球,颈枕是可爱的兔子。
我记得,兔是季歌的生肖。
我自嘲般轻笑了一声。
他确实如兔子般惹人恋爱。
不像我,被断掉的双腿和破败的婚姻折磨得没个人样。
车开到一半,宋幼宁电话响起,打破了一路的沉默。
“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我的心如针扎般痛了一下,细细密密地疼。
宋幼宁有些慌张地跟我解释:“是小季非要我给他设置的专属铃声……”我装作无所谓地点点头。
她把车停到路边,电话一接通,季歌撒娇的声音传来:“幼淮川哥……”宋幼宁嘴角像条件反射一样,扬起了一抹宠溺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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