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怀站在远处酸溜溜的看着我们两个。
出门几年姜婵脸上的笑肉眼可见的多了起来,放肆开怀的笑。
而不是以前的压抑一切的笑。
我听见扶风红着耳朵问她想不想也要一个孩子时,她红着脸点了点头。
我第二天便给俩人赐了婚。
她逐渐喜欢与她睡到一处,在无人时也曾向我抱怨她做姜玖时期的劳累。
那样对谁都披了一层皮演戏,勾心斗角的生活她不喜欢。
我摸了摸她的脑袋,不喜欢便不喜欢吧。
她既不喜欢,我便竭尽所能护她自在生活一辈子。
初见她时给我的震撼我到现在仍然记得。
她瘦瘦小小,同我一模一样的包子脸绷得紧紧的,一点儿也没有这个时期的孩子该有的状态。
她细嫩的胳膊上满是青紫。
看见我时除了震惊,便只有局促不安了。
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是帝后的女儿。
尽管是见不得人的那一个。
血缘亲情有时就是这么神奇,出生以来感觉到空虚的那一块儿在见到阿婵时便被填满了。
母后拒绝让我接回阿婵。
我从她的身上感觉不到在阿婵身上体会到的亲缘相连的感受。
偶然也曾听到长久伺候我母后的宫女嘟囔皇后青葱似的指甲似乎便粗糙了,不像世家贵女长时间娇养出来的。
我仍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纯真模样,仍旧是帝后捧在手心的帝女。
可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便在我的心里疯狂生长。
赵襄与父皇从小一起长大,他对我疼宠非常。
我曾笑言在沈家瞥见一抹同我母后非常相像的人。
他的脸色僵了一下,告诉我说我看错了,虽然掩藏的很好,但我还是注意到了。
母后,真的同我和阿婵一样,有一个孪生姐妹。
我在无数人和母后身上的细节之处发现,我的母后,很可能已经不是我的母后了。
我把阿婵拖给当时还是麒麟阁一名普通暗卫的扶风照看。
不过几年他便爬上了首领的位置。
阿婵被他看护的很好,除了会在皇后这里受到各种各样的欺辱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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