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人走后,薛凤娇松了口气,露出如愿以偿的笑。
她意味深长道:“姐,赵大哥一表人才,跟你也是般配,我把好的让给你了,你可得好好谢谢我。”
我只当听不出薛凤娇语气中的挑衅,只说:“嗯,我也觉得赵大哥很好。”
她讨了没趣,嘟囔着:“也不知道纪大哥怎么看上这个木头,也就是他品性好,不会抛弃糟糠之妻。”
李春霞只觉得薛凤娇受了委屈,心疼道:“咱们娇娇也是懂事了,晚上妈给你煮鸡蛋吃。”
看向我时语气却严厉了几分:“活干完了吗?
还不去割猪草?”
家里这些活,从小到大都是我在干,稍有懈怠都会被打骂。
而薛凤娇洗个碗,都会被爸妈夸奖懂事。
过了几十年养优处尊的富太太生活,重新背起箩筐时,我还有些恍惚。
七十年代的乡村,还没有经历过工业化的污染,山清水秀,民风淳朴。
干活到底不如从前利索,我割了满满一筐猪草时,已是黄昏时刻。
匆匆赶回去时,却在田野边遇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身的确良衬衫的纪文宜,手中拿了本《红与黑》,气质温文尔雅。
“凤至,你怎么拒绝了我的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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