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给家里人打了封书信了。”
看着这个曾与我风雨同舟几十年的枕边人,我重生的欢喜蓦然淡去。
“纪老师,我想我们还没那么熟,你叫我同志吧。”
此时的纪文宜,身上还有着读书人的清高孤傲,他听见这样直白的拒绝,眉眼蓦然冷了几分。
我与他擦身而过,纪文宜却不死心的拉住我:“薛凤至,我是不会娶你妹妹的。”
前世,我也是被纪文宜非我不娶的真诚打动。
纪文宜是从沪市来支教的知青,听说家里是书香门第,他身上的儒雅与村里所有男人都不一样。
村里的年轻姑娘几乎没有不喜欢他的,可他却独独向我提亲。
我以为我是撞了好运,才得到纪文宜的青睐。
可后来我才知道,纪文宜知识分子的外表下是极为封建迷信的内在。
他娶我甚至只是因为,我的八字适合给他病重的爷爷冲喜。
纪文宜是个很大男子主义的人,家长里短的事务都由我操持。
后面我发觉时代先机,执意下海经商,固执的纪文宜几番阻拦,为此我们夫妻关系一度降到冰点。
有了自己的一些事业后,旁人都叫我一声薛总,唯有纪文宜常拿我是泥腿子出身来嘲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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