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耐地摸着耳朵。
签字,给钱。
我这样也是为了你们好,毕竟我只是生育工具,给工具点钱没问题吧。
这些话正是他们在我产房门口说的,现在我不过是还给他。
当时我已经命不久矣,我疼得连呼吸都费劲,护士已经三番几次去问,可都没人签字。
林家没有人来,谢家也一样。
而我的生产也不在预产期,是林曼非要拉着我出去散步。
我走得已经虚脱,她还是不放过我,美其名曰多运动好生。
可我破了羊水她还是含笑看着我,幸好谢煜见她久久不回去来找她,才把我送到医院。
我躺在那里任人鱼肉,她却在外面拖着谢煜,护士找不到人,我绝望地跑出去却听到那样诛心的话。
我丢了半条命,她却娇滴滴地说自己晕血,谢煜还毫不犹豫地带走了她,根本不管我的死活。
孩子没了,我也只是捡回一条命,身体虚得像筛子,风一吹骨头缝都泛着疼。
那时他还对我说了一句话。
装什么呀林凌,知道你给我生孩子了,快回去吧别吓着曼曼,身上臭死了。
我在医院待了一个多月,没有人照顾我,我给家人打电话,全都是冰冷冷的正在通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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