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沉轻快地从主卧出来,笑眯眯地问:“栀念姐,你醒啦,怎么不多休息会儿呢?”
这时,电话那头的我妈显然有些惊讶:“栀栀,我听见旁边有声音,你旁边有人吗?
小与没和你在一起吗?”
林栀念被江宇沉的活泼搅得心烦意乱,一时冲动之下将他推开,自己则急忙拿起电话向我妈解释:“妈,卿与好好的,我马上让他给您报个平安。”
说完,她匆匆挂断了电话,没有理会坐在地上一脸震惊的江宇沉。
林栀念捡起车钥匙,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她记得我之前在聊天时提到过的新住址,便直接驱车前往。
路上,她还抽空拨打了我的电话,但听到的始终是冰冷的“无人接听”。
我们冷战的第一天,我随意在附近找了个地方暂住,并把地址发给了林栀念。
那时,我的心情复杂,既舍不得我们六年的感情,又无法接受这份带有瑕疵的爱情。
林栀念左右为难,她并不想分手,但也没有表现出足够的悔意和低头,也不愿意彻底和江宇沉断掉。
她只是偶尔发来一些不痛不痒的关心,问我气消了没有。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逐渐失望,决定和她好好谈谈,提出分手。
然而,就在这时,我的心脏病复发打破了所有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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