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顾渝璟。
就这样用别人的名字,玩世不恭地戏弄了我三年的感情。
“别的不说,瞎子在床上还真的跟正常女人不一样,什么也看不到,就只能紧紧地抓着你……”电话那头发出恶心的笑声:“可惜了,便宜给南砚川那小子。”
顾渝璟不以为然:“可惜什么?
他只能玩我玩剩的。”
“他倒是挺负责的,居然默默吃下这么大一个哑巴亏。”
顾渝璟“呸”了一声。
“最讨厌他这副装模作样,从小到大我们因为他被家长数落了多少次。”
“他既然这么爱装乖好好先生,那就让他好好负责那个小瞎子吧!”
他们还在继续聊着。
可我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
那道救赎的微光残忍地消失。
我再一次溺于这无尽的黑暗中,天旋地转。
刚做完眼角膜移植手术的双眼,在绷带下隐隐作痛。
我慌乱转身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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