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敢抬眼,缩着身子。
男人似乎有些生气,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他。
我丝毫不敢反抗。
在女德学院,我反抗过一次。
唐怀瑾将我和一头发情的野狗关在一起。
隔着铁笼子,我也能清楚地看到,那头野狗撕碎一只兔子。
唐怀瑾像马戏团的驯兽师,教会我“绝对服从”。
我的身子开始发抖,顾凌川却不以为意。
“一回来就故意装乖,现在只有我,就没必要演了吧?”
喉咙酸涩无比,我咽了咽口水。
“对不起,顾总。”
“顾总?”
顾凌川笑得轻蔑,眼神里满是鄙夷。
“女德学院教你这样叫的?
怎么不叫我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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