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血,他便日日用猪血将我从头淋到脚。
每日早晨,我意识朦胧,颤抖着被腥臭的猪血糊住,又在身上结下冰碴。
慢慢的,我摸清他的脾性,再也不敢再他面前对任何事情流露半点恐惧。
我知道,只要是我怕的,他必定会将其千百倍放大用于折磨我。
后来,兴许是觉得无趣。
他便命令奴才脱光我的衣服。
那时我嘶喊着,挣扎着想要保住我最后的尊严。
他却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物一般,将我扒光吊在大殿上。
长鞭一下下抽打在我光洁的皮肤上。
来往的外臣和奴才眼神赤裸裸的盯着我。
我哭的撕心裂肺,梁王却越加兴奋的问我,「以后,还敢拒绝我吗?」
我跪在他脚边,被迫抬头看他,眼泪风雪糊了一脸。
「不……」
「乖。」他脚踩着我赤裸的脊背,「好好跪着。」
我不着寸缕,在长廊下从白日跪倒夜里。
好在那时不是最冷,我才没死在那天的寒风之下。
但肆虐的冷风还是将我的眼泪和鲜血淋漓的伤口风干。
干枯的伤口树根一般虬结在我身上。
我忽然觉得迷茫。
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我到底还要撑到多久。
曾经千娇百宠的公主,如今不如梁王宫里最低贱的奴。
我抬起干涸的眼,残阳似血,冷风闯过长亭,肆虐的拍打在我身上。
我不敢再怕冷了。
再回过神来时,梁安正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
我知道他。
他是梁王唯一的子嗣。
他将外袍盖在我身上,语气不变喜怒。
「你是唯一一个能在我父皇的折磨下撑过一年的人。」
「你想结束这样的日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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