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因此经常互相指责,推卸责任。
乔叶因为恬恬死在雪场,她似乎有着心理障碍,再也没有做滑雪教练,也没有工作,天天在家喝酒,精神彻底垮下来。
时间很快过去一年,我的公司也被我慢慢地转交给我合伙人,我将再无牵挂的离开。
我给乔叶打了一个电话,约在在滑雪场见。
她如约而至,我拿出手机递给她:“我想让你看看恬恬最后是怎么离开的,她后来怎么掉到崖下的。”
乔叶看着那个小小的孤寂的身影看着雪场远处妈妈的影子,一步步勇敢地走出去,但是,很快,妈妈带着欣欣滑走了。
恬恬迷失在了滑雪场中。
越走越远,边摔边走,最后滚了下去。
乔叶抱着手机捂着胸口:“恬恬。”
我踏上滑雪板,戴上护目镜:“走吧。
我带你去看看她最后呆的地方。”
我带着她滑到了崖下,我停下来,指着前面的大石:“恬恬就是在那里呆了一晚上,被发现的时候,已经被雪几乎全埋住了。”
“她怕黑,怕冷,那个晚上,恬恬应该非常害怕。”
“乔叶,你应该叫陆风来这里,好好给恬恬道歉,这是你们欠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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