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在死掉之前,还要承受,他们认为我应该偿还的痛苦。
可我无能为力。
四肢早被固定住在手术床上,只得眼睁睁看着傅临州招手。
他们交头接耳不知在说些什么,最后我只看到沈父沈母满意的笑容。
我注意沈父笑的时候镶嵌的金牙一闪一闪,就好像地狱恶鬼露出的獠牙。
他们没给我打麻药。
手术灯照的我眼睛发痛。
我疯狂地呼喊系统名字,想要它给我屏蔽痛觉。
往日有求必应的系统在此刻选择装死,医生和护士拿着十几把手术刀朝我缓缓走来。
痛。
太痛了。
皮肉被锋利的刀刃划开,鲜血汨汨流出。
那一刻,我终于感受到,什么叫痛不欲生。
几次都要昏死过去,却在将晕不晕的那一刻,被护士精准地注入兴奋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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