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瞥了一眼,“不想玩就回家。”
我都这么说了,也没有人能当面离开。
气氛又生硬地热络起来。
我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下倒回沙发里,刚才抿了半天的酒,端起来就一饮而尽。
冰凉酒液顺着食道滑进胃里,辣得我泌出一点生理性的泪水。
这一点泪落在别人眼里就是爱而不得,借酒消愁。
我却只是单纯地想起了一些往事。
顾朝是我同父异母地哥哥。
在我十五岁那年被爸爸牵着手带进顾家,在他们地身后还有一个阿姨,那是他的秘书。
那是我妈走的第二年。
虽然当时,顾氏已经是南城首屈一指的企业了,但是在最开始,我爸只是个一穷二白,高攀白富美的穷小子。
我恨得要命,可也清楚现实。
我只能将所有恨意忍下,在他们所有看不见得地方发泄在顾朝身上。
我曾将他推下楼梯,授意别人孤立霸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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