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窒息迅速涨红的脸,让许易恢复了理智。
他看着我脖子上被掐出的青紫,眼里没有一丝愧疚,只是深情哀伤:“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我早该明白这个道理的。”
他扬长而去。
我回想起刚刚的濒死感,后怕地拿出备用手机,给对面发消息:“我和许易离婚后,你还得给我补偿一千万精神损失费。”
那边,李瑶回复得也很迅速:“好说。”
我得知父母在遭受殴打住院的消息,是在凌晨。
爸妈已经六十岁了,生我比较晚,因为前面还有两个没活下来的姐姐。
我没去探望,可是弟弟发来爸妈的惨状照片。
“姐,你当了这么多年豪门太太,就算停了卡也总有积蓄吧。”
“爸妈的医药费也没多少,十万,你出了呗,多的就当给我当零花钱了。”
我看完后,拉黑了弟弟,又滴了两滴眼药水,下了楼。
公公婆婆正在楼下客厅坐着。
我噙着泪花,举起手中照片问道:“爸、妈,这其中有没有你们的手笔?”
自那日撕破脸皮后,婆婆如今也不装了,面露不屑:“你进我们家门,已经算是高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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