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睢看了乐子,失声而笑:“你这前夫和他的新欢也太逗了。”
我苦笑摇头。
在这种人身上栽了一大跤,也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再次见到钟群是在我意料之外的地方。
客厅里坐着的爸妈面色不善,而钟群殷勤地端茶倒水,忙上忙下。
我拉开门,用眼神示意他出去。
遭受冷遇、最要面子的钟群没有生气,接过我手中的包,替我挂在衣架上。
我嘲讽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钟总今天怎么跑前妻家扮贤惠了?”
钟群挤出一抹笑:“我做了饭,先吃饭吧。”
他从厨房端出还冒着热气的菜,又向爸妈赔笑:“有什么气,等吃了饭再生吧。”
相识十年,我今天才知道钟群是会做饭的。
他从来没有进过厨房。
有一年我得了流感,烧到了39度,只是想吃一碗素面。
我和钟群撒娇求他为我煮一碗面,我教,他做。
他只是冷淡地看了一眼手表,说:“别闹了,我还要去公司开会,你自己点外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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