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楚,裴聿不是小气的人。
那么,最有可能的事,有人委委屈屈地去他面前哭了。
我忽然就没了吃饭的兴致,将餐具往地上一摔,把事情拿到明面上来讲:“是徐心悦在你面前哭了吗?
怎么说的?
是说我仗着身份下她的脸?
她是谁啊?
说到底这家公司我一半吧,我请自己员工喝咖啡都轮得到她来管了?
还是说你裴聿小气,请不起咖啡,那好,我来请,从我的帐上划,每天请都无所谓。”
裴聿被我一连串带着火药味的话打懵了,反应过来后深深锁紧眉头,看着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乐乐,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我扯了扯开嘴角,“变的是你,裴聿。”
我和裴聿陷入了冷战。
他好像打定了主意要我先低头。
我忙着在公司跟项目,他忙着带秘书出席各种宴会。
我不在意,但是裴聿好像想让我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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