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有微词,他们便拳脚相向。
不瞒你说,被他们薅起头发往墙壁撞时,我想到了死。
可我不甘悄无声息地死了,因为我没把重要的东西拿到手,只能苟且偷生。
为防他们拿钱后再动杀机,我和一位女匪寇有了夫妻之实。
有她斡旋,我才能回琼州。
邓澄眸里氤氲着薄薄的愁闷。
二爷为何同奴婢说这些?
他苦笑:有感而发罢了。
方才你被王汉他们为难,我想起自己也像你那么无助过。
我垂首,起了异样的感触。
前世,我温婉的性子颇合他意,他总能在我这隅静谧的角落寻到抚慰,卸下所有戒备,娓娓倾吐自己不堪的过往。
同你说话真好,我觉得舒心。
若你是二奶奶就好了,你姐姐聒噪,我实在不喜。
闻言,我蓦地觉得荒诞。
他喜欢的二奶奶,从来都是他凭空捏造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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