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的疼痛,到疼过劲后的麻木。
我佝偻着身体,试图给自己一丝安慰和温暖。
次日一早,我便办了出院手续。
医生和护士百般劝阻,说我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可我一个胃癌晚期的人,就算能活,也不过是多那么几天苟延残喘的日子。
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我还有心愿未了。
我想回家,回一千多公里外的家。
我拨通了傅景屿的电话,询问他是否能送我回一趟家。
我原以为他会拒绝,可不成想他答应了。
许是从始至终,我从未求过傅景屿些什么。
也可能是他觉得对我有所亏欠,才答应了我的请求。
我忍着疼痛,精心为自己画了一个美丽的妆容。
至少看起来不会那般惨兮兮的。
我希望我的家人最后记住的是我美丽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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