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转移注意力,于是每次一到家,我就将音乐开到最大声,不然就戴着耳机看书。
“青芜同学,我在你楼下。”
某个周末的夜里,魏林站在我家楼下给我打电话,被问及出现的原因,他幽默道:“你放心,我没打算在你楼下给你弹吉他,这会儿你们楼的邻居都在睡觉呢,我可不想被炮轰。”
“跟哥们在附近吃夜宵,我多好的人啊,惦记你肯定也饿了,给你捎了点鸡腿子什么的。”
“别墨迹啊,鸡腿还是热的,要是让你啃到冷的,你该骂我了。”
自从上次见面,我便有意的减少和魏林的交流,许是被他察觉出来了,竟直接在楼下逮人。
我趿着拖鞋下楼,发现邻居竟然在家。
他昨天夜里深夜回来了,我听到声了。
我跟魏林在楼下待了很久,他在说什么,我没听进去,面上应和着,实际上一小部分的注意力都被楼上分走了。
阴影里站着一个人,他屋子没开灯,整个人被笼在黑暗里,唯有指尖明灭不定的火星子在跳跃,提示他人,阳台上有人。
“有句话我一直想对你说。”
魏林突然发声,将我从堪比地震的思绪中抽离,转头魂不守舍地看向他:“什么?”
“听说没有一顿烧烤解决不了的问题。”
魏林支支吾吾,没了平时的洒脱劲,“我,我想跟一个女孩子告白,要是今天不行,那我只能再来一顿烧烤了。”
“这告白会不会有点油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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