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这是什么眼神,干着伺候人的活,就要有做下人的本分,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没让你跪着回话就不错了!”
我摸了摸额头,那股说不清的痛还在胸腔乱窜,用尽了力气才把它压下去。
再抬眼望向她时,嘴角蓦然堆起微笑,语气低而顺从:“太太,刚刚是我走神了,现在就去忙活。
辣椒炒肉是吧,那是我的拿手菜。”
她翻了个白眼,朝我摆摆手,嫣红的指甲划过一条弧线:“去吧,去吧,果然是欠骂,骂一顿就老实了,土包子。”
我望着她扭腰摆胯走进卧室,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一双手。
曾经养尊处优纤细白嫩的一双手,早已遍布老茧。
至于以往每周都要做一次的美甲,更是奢侈。
当初公司破产,丈夫赵刚一脸沮丧,随后又查出了肺癌。
我为了能早日还清他的债务,攒下治病钱,毅然决然选择月嫂行业。
这行虽然苦,却是我当下最能赚到钱的职业了。
赵刚曾愧疚地同我说:“老婆,对不起,是我拖累你了。
没能让你一直过好日子。”
我握住他的手,反倒笑着安慰他:“我们夫妻同心,吃点苦算什么,总会东山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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